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那人被你紧紧禁锢,长发披散,翅膀被压在他与树干之间,你抓着他的大腿,一下又一下,捅着他的深处。
他一手撑着你的小腹,嘴唇张开,虽上下失守,却仍温顺地接受你的侵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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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现世的同学会上中招了,被据说一直暗恋你的男同学下了恶劣的药。
本来你是对这种药品有一定免疫的,但问题就出在,这药下在了酒里,而你是一杯倒。
你强忍着不适逃离了现场,用最后一丝力气打开了万象阵。
最后的印象,是你落入了一个带着淡淡草木气息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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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梦见了空桑里的那棵最大的柳树,周围一片黑暗,只有那一小块地方是亮堂的,你从黑暗中摸索着前进,直到踏入那一块方寸之地。
这颗大树的树洞里,卡了对十分熟悉的翅膀,棕色的主色调,翅尾带着碎金。
“子推燕。”你意外地很平静。
“……”那翅膀动了动,没说话。
你竟然梦到了这个人,是因为昏迷之前嗅到了他的气息吗?
这梦十分真实,真实到你伸手去摸他的大翅膀,手上的触感都十分清晰。
那对你平时心里十分觊觎的物事,在你的手下微微颤抖,渐渐张开,露出方才被遮盖得严严实实的肉体。
子推燕似是浑身赤裸,他背对着你,线条流畅的背部泛着淡淡的粉红,蜷在树洞中,无处安放的脚指头缩着,一副不太想搭理你的样子。
这时,你做了平日里绝不会做的动作。
你抚上了子推燕的脊背,从下往上,去摸他翅膀的根部,辗转揉捏。
“…………唔……别……别揉……”
可能是手法过于色情,他的身体在你手下细细颤抖着,最终忍不住似的,吐出一道呻吟。
“嗯。”
你适时地停止了抚摸,双手卡过腋下,将软成一摊春水的他从树洞里带了出来。
这人果真一丝不挂,但你也无暇顾及这些了。
周围的场景如梦似幻,脑海里意识也不甚清晰,下面的小雏儿怒张勃发,你快撑不下去了。
子推燕被你压坐在草地上,背靠着树干,双手被半强迫地放在你脖子两侧,他还是那样安静悲悯的样子,就算浑身赤裸,也无法遮掩这人身上的神性。
“燕燕……”你双颊酡红,叫了那人一声。
“嗯……”那双瑰丽的眸子终于映出了你的样子。他很快感觉到了什么,脸上快速地蔓延了一抹红晕。给他添了一丝人气。
果然是在做梦吗?
“别拒绝我……”你那处抵着他温暖潮湿的大腿内侧,那里有一个他身为男性身体不应存在的地方。
“…………”子推燕并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将双腿缠在你的腰间,无声表态。
[食魂化灵,出于阴阳调和,就算最后以男性的身份面世,ta们的身体其实是兼具了男女两种生理形态的,跟现世幻想小说中常出现的某个设定一样,“雌雄同体”。
其实天地间许多物事化灵也是如此,不管是器灵还是食魂,只要ta们愿意,是可以进行结合行为的。]
你想起幼时父亲教导你时说过的话,搂着那人纤细的腰肢,将自己的小雏儿坚定地破入。
“疼……”子推燕脱口而出的痛呼被吞吃入腹,他的口腔温暖湿热,你细细舔过他的齿面,软腻的舌头互相勾着,吻的缠绵悱恻。
下方则更加淫乱,你未经人事的钝剑没有章法地戳着娇嫩的蜜穴,穴肉层峦迭嶂,温柔细致的包裹着你,将你慢慢带入深处探寻。
“咕唔……”在向某个方向一记重顶,子推燕身体僵硬了一瞬,然后你就感觉一股炽热的液体浇在了肉棒上,顺着结合的缝隙,满溢了出来。
你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但隐约明白那人是舒服到了,于是顺着记忆里的方向猛攻了上去,你放开了被你吮吸得红肿的唇瓣,那人急促地呻吟了起来。
你们连接的部位湿哒哒的,卵蛋与穴口高速撞击时“啪啪”的声音在这个寂静的空间十分突出。
“呃……呃啊……”那人平日里不通情欲,就算被你肏到高潮也只会“嗯嗯啊啊”地胡乱低喘,他的反应青涩而稚嫩,但是漂亮极了,你心里甚至生出了一丝你正在亵渎神明的想法。
那肉腔却又极为多情,如果说刚进入时是羞涩含吮,情到浓时便如同一个无底洞般,淫肉一张一缩,火热缠绵。
“咿呀!——”
直到你捅进了一处更为紧致的空间,子推燕似是被你肏到失魂,背脊猛地挺直,嘴里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尖叫。
“那里……不要……呃!”
被你肏破子宫是子推燕没有想到的,他只觉得自己被你顶的差点魂魄离体,肉腔里的壁肉疯狂地想将外来者赶出去,却被那炽热的肉棍一次次奸破。
一股难以忍受的酸胀感从肉腔蔓延到小腹,子推燕茫然地望着平坦的腹部,那里被顶出了一个小小的凸起,随着酸胀感持续增加,他只能捂住嘴巴,强忍着失声尖叫的欲望。
你只是埋头猛肏,嘴唇偶尔光顾那人小小的奶尖与嘴唇,快感层层累积,突然一股比刚才更激烈的水柱打在了你的肉棒前端,你只觉得腰眼一酸,肉棒深深顶进方才发现的小房间里,在里面灌满了浓浓的热浆。
“呃……满了……”在失去意识前,你听见那人喃喃说道。
达到极致高潮后,你的神志开始回笼。
你醒了。
你躺在草地上,空气中还残留着那人身上的草木幽香,周围却空无一人。
“…………”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