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二狗这货就是个混不聆,只顾着自己舒坦,根本不管姜红叶死活,等被他折腾完,姜红叶是彻底又晕过去。
  孙二狗累了半夜,也不管被他折腾到半死的姜红叶,倒头就睡。
  等第二天日上三竿醒来时,姜红叶还浑身赤果果躺在炕上。
  孙二狗看着白白嫩嫩的高傲姜红叶,撇撇嘴,这知青的体力就是不行,不扛造。
  也不管她,下炕找吃的。
  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吃饱喝足,觉得把姜红叶弄醒,昨晚这女人全程跟死鱼一样,一点都没尽兴,他还没尝到女人醒着是啥滋味呢。
  这刚凑过来,想亲她一口,姜红叶幽幽醒过来就看到一个毛呼呼的脑袋瓜子,抬手就呼了孙二狗一巴掌。
  虽说这巴掌软绵绵得没啥力道,可侮辱性极强。
  孙二狗还能忍她,反手就把巴掌还给她,“臭女表子,别给脸不要脸,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人,除了嫁给我这条路就剩死,不过你想死也死远点,别脏了我们家的地儿,我可没功夫给你收尸。”
  姜红叶被打得头都转个方向,屈辱地哭叫道:“孙二狗,你这是强女干,我要去派出所告你,让你坐牢,吃花生米,啊!”
  姜红叶捂紧自己身上的衣服,屈辱痛恨地想要杀人。
  孙二狗能受她的威胁?
  别开玩笑了。
  一把将姜红叶拖到炕上,掐住她的脖子,语气阴毒地道:“姜红叶,你是不是脑抽,你看清楚了,你现在睡的是我的炕,住在我的家里,等派出所的同志来了,那也是你耍流氓犯贱,非要上赶着爬我的炕。
  说强女干,说不清到底谁强谁呢。
  还有,你最好安安分分让我睡,否则……我不介意让更多的人来看你臭女表子马蚤浪样。”
  姜红叶心里又恐惧又害怕,她感觉自己肺都快炸了,喘不动气,双手死命地去扒拉孙二狗的手,眼前一阵阵发黑,仿佛下一秒就死在炕上。
  “呸!”孙二狗朝着姜红叶的脸吐了一口口水,将她抱起来就开始折腾。
  姜红叶已经顾不得清不清白,只有死而复生后的喘息。
  一天一夜,姜红叶都没能下炕,晕了醒,醒了晕,动一下都火辣辣的疼。
  她后悔更是绝望。
  她落在孙二狗手里,真是生不如死。
  她现在真的后悔,不是后悔找孙二狗算计吴秋月,而是后悔她找了孙二狗这个废物,招惹上这条毒蛇,没能一把将吴秋月摁死。
  可惜,世上没后悔药给她吃。
  看着她半死不活掉眼泪,孙二狗抬脚就把她踢到床下,“你这副死鱼样看着都晦气,赶紧把你那两滴老鼠尿擦干净,起床给老子做饭去。”
  姜红叶倒在地上,跟条没骨的蛆虫一样,两条腿打着哆嗦,半晌才艰难站起来。
  她现在恨不得杀了孙二狗,可她不敢。
  杀人要偿命,她还没活够。
  “还傻愣着干什么,是不是不想伺候你男人?”
  看着姜红叶倔强又不得不屈服他的眼神,孙二狗就想起她看不起他的讽刺,一把揪住姜红叶锤了一拳。
  “别,别打,我,我生病了,浑身疼得要命,真,真没劲做饭!”
  她现在就是疼,痛彻心扉地疼,脑袋也昏昏沉沉地难受,恶心想吐。
  抬一下手都费劲,别说做饭,走出房间都难。
  “真是废物,要你这样的女人有什么用。”抬腿又是一脚。
  姜红被踹翻,哭着求饶。
  可她越是哭求,孙二狗就越想动手,被刺激得一拳又一拳猛揍。
  姜红叶也算看明白了,她越哭孙二狗打得越狠,她就不敢再哭了。瑟缩着抱住头,直到被打晕死过去,孙二狗才像拖死狗一样拽上炕折腾。
  一转眼都过了十天,姜红叶也被打出了经验,孙二狗想要她也不敢反抗,让她做饭她也帮忙,只不过做得比猪食强不了多少。
  孙二狗这货也不嫌弃,一顿饭能扒拉两碗,看得姜红叶反胃恶心。
  可她不敢表露出来,否则又得挨一顿暴揍。
  孙二狗也没事,吃完睡媳妇,过得比猪都滋润。
  十天,姜红叶却像进了地狱。
  终于把孙二狗哄舒坦了,姜红叶才开口,“孙二狗,我……想回趟知青点。”
  孙二狗霍的一声坐起来,“臭女表子,是不是想背着我回知青点偷人?”
  “没有,没有,你应该也知道了,我,我跟你之前还是清白的。”
  “嗯!”这点他已经证实了。
  开始还不太相信,毕竟她跟周文生那瘪犊子的传闻不少,他一直以为捡回双破鞋。
  姜红叶还是清白也算意外之喜。
  毕竟,谁都不想戴绿帽子。
  见孙二狗没朝她挥拳头,姜红叶胆子也大了不少,“我这么不清不楚地跟你过日子,村里人都会传闲话,再说,我东西都还在知青点,要是不拿回来,岂不是便宜了别人。”
  这女人来下乡,之前还骗了吴秋月那么多钱跟票,肯定还有余头。
  现在姜红叶是他婆娘,那她的都是他的。
  他孙二狗的东西怎么能便宜别人。
  “嗯,那你说该怎么办?”
  姜红叶心里头暗喜,“我先回知青点住两天,你带点东西过去下聘,就当走个过场堵村里人的嘴,到时候我再把我的东西全都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