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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回行千里路(五)
  蔡府。
  蔡邑与蔡夫人同时接见,金旋心想婚事已谐。若婚事不谐,蔡邑出面拒绝即可,无须蔡夫人出马。果然不出所料,蔡夫人一脸慈祥,看得金旋多少有些不自在。
  “未想到龙腾真是好手段,竟能让文姬倾心。”此话无异告诉金旋,蔡府已经允婚。
  金旋悬着的心终于落地,施大礼道:“小婿拜见岳父、岳母。”
  与两老谈了一会闲话,金旋开口道:“小婿北次离开洛阳,想将文姬接走,到武陵完婚,请岳父岳母成全。”
  诸葛亮、郭嘉皆已成人,异时空的故事时间已变得混乱,黄巾起义说不定会提前发动。万一于兵荒马乱之时,蔡文妃流落匈奴,那可是天大的耻辱。
  “此事与恐与礼法不合。”蔡邑为当朝大儒,很讲究礼仪。
  “择日不如撞日,小婿已备好聘礼。择良辰吉日,小婿接亲起行,请岳父、岳母恩准。”
  金旋此时显得很无赖,死缠烂打,终于让蔡邑答应。
  金旋拥有双美,比得太守一职更显兴高才烈。王允、蔡邑在朝廷声望皆高,金旋的政治地位由此得到提升。同时,凭借唐诗宋词的那些千古绝唱,金旋的名声一飞冲天,远近闻名。金旋的才名对以后吸纳诸位文臣谋士打下了坚实的基础。名声,有时就是财富。
  几日后。朝廷文书下来。金旋入朝谢恩。终于到了在武陵招兵买马、大展鸿图地时候。这让金旋感觉很兴奋。让金旋兴奋地还有文姬和貂婵能够随行。
  临行前蔡邑、王允出城相送。金旋知道战乱欲起。认真地对蔡邑、王允说道:“有一事久悬心上。今日离别。特别说明。明镜先生曾占卜。明年天灾兵祸。若京师有变。万望能急流勇退。率家小赴武陵避祸。切记。”
  行到寿春。在官驿安置好文姬、貂婵。太守刘瑶留金旋小住几日。金旋闻此地美食之名。带随从到酒楼落座品尝。两条大汉把酒论事。惹人注意。左首地一人身高九尺。面如重枣。目若朗星;右首那人略矮一点。面色微黑。身材魁梧。金旋见两人仪表不凡。上前结纳。
  金旋走上前去。拱手为礼:“两位仪表非凡。敢问高姓大名?”左首大汉见金旋气质不凡。慌忙回礼说:“吾乃义阳魏延。此为吾友邢道荣也。”
  金旋闻言。不由心中暗喜。魏延在三国演义中着墨较多。文武全才。诸葛亮去世前尚要牵挂之人。自然非同凡响。邢道荣在三国演义着墨较少。为零陵太守刘度手下上将。有万夫莫当之勇。
  金旋现为官身。存心接纳。魏延两人自然感激涕零。三人重新摆上酒宴。边谈边吃。酒宴将罢。金旋脸显凝重神色道:“某前往武陵赴任。两位武艺出众。通晓谋略。可否随某同往武陵。助某一臂之力。”
  魏延、邢道荣与金旋一席长谈,本已心折。今见金旋招揽,自然喜上眉头,连忙就席拜谢:“愿效犬马之劳。”
  金旋不经意间收得两名大将,兴高采烈。魏延、邢道荣得逢明主,急忙回去收拾行李,往寿春官驿,与金旋会合。三国年代,若非士族出身,武人欲要出人头地,全凭军功累积。幸好金旋不论出身,只论能力。(金旋所谓的“能力”只不过是三国演义描述。虽然三国演义所述,与事实或有不符,但能名列青史之人,十有**皆有才能。)
  金旋今日心情大好,又微微有些酒意,不觉色心顿生。文姬自幼家教严厉,观念正统,未婚同房,肯定不能接受,弄不好金旋还会自讨苦吃,想想心里哆嗦,不敢往视。貂婵性格温柔,出身贫贱,估计反应不会强烈。
  魏延、邢道荣两将归服,保镖重任自然接手过去,金旋不用每日提心吊胆。金旋对两将交代几句,托以护卫重任。魏延、邢道荣见金旋以诚相待,不禁感激涕零。
  金旋好像做贼般摸到貂婵房外,敲敲门。“谁?”悦耳的声音传来。
  “你老公,不,你相公。”酒壮色胆,金旋欲要先进门再说。
  “相公,有什么事吗?”貂婵的心里有一些紧张,虽然金旋是自己的丈夫,但现在尚未婚礼,男女见面不符合礼法。何况这是在晚上。
  “开开门,有一件很重要的事。”金旋的脸皮一向很厚,而且有些无赖。
  貂婵犹豫片刻,把门打开。
  月光下,貂婵身着晚装,头发松松的披散着,屋里点了一支龙涎香,青烟袅袅,四面无声。夜色中看美人,越看越美,秀美中的那份清纯明净,没有半点浮燥的气息。注视下,那份宁静渐渐消失,那份羞意渐渐浓了。
  金旋酒意未消,欲火如焚,回头把门一关,一把抱起貂婵,一面吻着一面放在榻上,眼看着房内春情弥温,娇喘吁吁。貂婵抗拒着说:“相公,这样不好。”声音低低的,打着颤。
  金旋报以轻轻的吻,吻着小巧丰腴的樱唇,嗅到她身上散发出的一股浓郁的、如桂似麝的清香,不禁陶醉。在极富弹性的肌肤上轻轻抚摸,是那么细腻柔嫩,滑不留手。解开衣裳,酥胸敝露,乳峰高耸,两颗蓓蕾,鲜艳欲滴,夺人神魄。映着灯光,粉臀雪股光洁灿然,三角地带那雪白凸起上,覆盖着乌黑而稀疏的芳草。一切都是那么美妙。金旋只顾张目欣赏,色色心醉。
  只听貂婵的喉咙中传出轻轻的呻吟声,娇躯也在微微颤抖。一双秀眸刚才还是紧闭的,现在却闪开了一条细缝,樱唇半开,满脸羞意。这神态、这声音、这动作,使金旋的**更加高涨。金旋迅速地脱光衣服,轻轻俯叭到玉体上,分开她的两腿。貂婵下体已经湿了,随着金旋一点一点的进入,貂婵感觉到了锥心的疼痛,她的手紧紧抓住金旋背部。金旋温柔半晌,口手并用,见貂婵痛楚渐消,最后一贯到底。貂婵的身子猛然颤抖了一下,但是没有挣扎,没有反抗。
  金旋知道到了应该温柔的时候。随着时间的推移,貂婵软软地瘫在床上,任其摆布,凭其驰骋,慢慢的因为每一次插进,貂婵的喉咙中发出声声轻微的呻吟。像是狂蜂摧花,顾不得怜香惜玉!最后一泄如注,是那么舒畅,那么淋漓尽致!
  在这异空间里,金旋重新成为了一个真正的男人。
  第二天睡起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那美得让人心醉的眼睛,在那里深情的望着金旋,眼睛里有点羞意,有点胆怯。金旋搂着貂婵静静的抱着,天地里仿佛只剩下他们两人。仿佛不是在遥远的三国,又到了二十一世纪的今天。
  当下人敲门的时候,金旋想起旁边的房间里还有文姬,不知昨晚文姬有没有听到什么。
  木已成舟,还是顺其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