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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章   反噬
  廷会之后,凯德王留了希尔下来陪他练剑。
  「我老了,希尔。」
  凯德王收回剑,气喘吁吁地笑道,将剑入鞘,取过一旁宫仆呈上的手帕拭着脸上的汗,
  「但你还是和从前一样。」
  希尔也收回剑,神色浅淡,
  「人都是会衰老的。」
  「得了吧,这句话最不该由你来说。」
  凯德王拭过汗,瞥过希尔一眼,明明他并没有年长希尔太多岁,可他早已是两鬓见白而希尔还是和曾经那样没有多大的变化,连那冷淡的眼神也是一如既往的傲慢,不见任何沧桑,岁月没在这个男人身上留下太多痕迹。
  凯德王回身一边向殿内走,一边继续说着,
  「知道吗?这些天来,我一直在做同一个梦,在我熟睡之时,总是有人冲进来要砍下我的头颅。」
  「王宫的守卫很森严。」
  「与这无关,希尔,我能感受到,我已经逐渐感到力不从心。」
  凯德王来到自己的书桌前,将桌上印刻着精巧图纹的匣子打开,里面静静安放着一颗泛着蓝光的圆球,仔细看像是水晶,但流动的光芒得以见得这并不是一颗简单的水晶。
  「我需要新的力量,米洛斯也需要这份力量。」
  希尔的视线也落在那颗圆球上,蓝色的光芒映在他血色的眼瞳中,交融出迷幻的色彩。
  「路易斯会找到办法的。」
  「不,我现在已经不相信他了,希尔,你得帮我找到办法。」
  希尔从宫殿内出来的时候遇上凯德王后,看起来凯德王后已经在此等候多时了。
  「冬天要来了。」
  凯德王后精致的妆容下有掩藏不住的憔悴,
  「你从斯加特回来也有一个多月了。」
  希尔知道凯德王后接下来要说什么,但他并不打算在这里花费时间。
  「米洛斯现在已经休战了,你还是不打算在王宫留上任何一晚?」
  「我不习惯待在这里,还有要事,抱歉。」
  男人寂静的语气听不出歉意,而后他转身离去。
  凯德王后回身,望向希尔的背影,妆容细致的眉头皱了起来,她忽而扬声一问,
  「是因为那个女孩吗?」
  希尔脚步顿了顿,垂下的睫毛下眸中掠过一些危险的光芒。
  如果凯德王后铁了心要查探,那艾格莱娅的存在肯定是隐瞒不住的,他原本也没打算刻意隐瞒,只是如果她们插手他的事情,那么米洛斯往后的局势如何他就不能保证了。
  见着希尔头也不回,凯德王后心底渐渐升起一股无力的绝望,音调已经有点失控地高扬,
  「这么多年,你难道一点情感都没有吗?」
  凯德王后觉得希尔真的是她遇见过最可怕的人,从始至终,这个人就和钢铁机器一样,没有心,他是天生的征服者,不带任何的情感的战争领主,至暗的黑。
  这一个月以来,凯德王一直不断在剪除琼斯家族的羽翼,凭借着希尔的领军就驻扎在王城脚下。
  王与后之间早已经是面和心不和,凯德王后深深明白,如果希尔站在凯德王那一边,那么琼斯家族将没有任何胜算可言,为了家族,她必须想尽一切方法拉拢希尔。
  米洛斯王城的地势是由低至高,就如同米洛斯严明的等级制,平民匍匐在低层,越往上的中心地带便居住着身份地位越尊贵的人,这远远看去像是一座由各色建筑筑成的巨型山峰。
  而在米洛斯的中心最高,便是权力之巅的米洛斯王宫,屹立在庞大的王宫身侧的还有米洛斯最高的一座建筑,尖锐的塔楼直耸入云霄,在云雾缭绕中,这便是利马科斯神殿,与王宫隔湖相望。
  在很久以前,米洛斯是最崇尚魔法的国家,在那场大变.革之后,米洛斯并没有烧掉神殿,而只是将神殿封锁了起来,现在神殿早已解除封锁,并由国王钦任的大祭司主管。
  王宫与神殿其实是相通的,王宫有一座塔楼与神殿的相通,天桥高高横跨在湖面之上,但不是任何人都能在此通行。
  站在天桥的中心往下望,深邃的湖面像是张开血盆大口的巨兽要将人吞噬。
  「他就算是得到了亚诺之眼也没多大用处,那也只能保证他不会被魔法反噬得太严重,但他会再也提不起剑。」
  年轻的男子身着繁重的神袍,神色冰冷地说着,天空盘旋的黑鹰落在他手上,在他取下信笺之后化成一团黑烟消失。
  读过信笺上的内容后,路易斯掌心化出蓝色的火苗将牛皮纸燃烧成灰烬,对身旁的男人说。
  「兰尼瓦只交出一个亚诺之眼也太不够意思了,不过现在奎拉拿到了另外两个,不日就会回到米洛斯。」
  希尔颔首,
  「凯德那边你自己处理好,我不希望因为这个事情他又找我。」
  「可是哪有他想的那么好的事情,人类之躯根本就不适合驾驭魔法。」
  一旦选择了魔法,那么本体就必须接受魔法的反噬,这一点是所有人都难以逃避的,使用魔法就必然损耗身体本身的力量,想要提剑就不能使用魔法。
  对于所有人来说是这样,路易斯自小修习魔法深受其害,他自然深知魔法的本质,但希尔不一样,他是一个十足的怪物。
  「那就用你的方法,别让他有空思考怎么换掉你这任大祭司的事情。」
  「那正好,反正天天对着神像装圣人这种事情我也腻了。」
  路易斯说得无关紧要,希尔看了他一眼,
  「随你。」
  当初路易斯的上任背后与希尔脱不开关系,如果有人知道他们的真实面目一定会咬牙切齿地用一个词来形容——狼狈为奸。
  希尔家族原本应该是即将没落的贵族,有如今的地位都是希尔一人自己获得的,而扶持路易斯上位也是他当初为达目的的手段之一。
  但根本无人知晓真相,所以一个是奉在神坛上的大祭司,一个是人人崇拜敬仰的战神,不会有人想到这两个极端会牵扯上太多的关系。
  希尔不喜欢进神殿,所以路易斯就来这里和他碰面,即使被人见到,也不会认为两人之间有多密切,至多是认为两人在路上碰见后在闲谈几句。
  路易斯见希尔欲走,突然想到了什么问他,
  「对了,关于那个小女孩,应该也恢复的差不多了,你想什么时候动手?」
  「近日吧。」
  ……
  女孩听到门口的脚步声立即机警地起身跑进了寝室。
  男人进入外厅,见到了桌几上躺着几本翻乱的书,哑巴侍女在一旁收拾着,桌几上的杯子里还冒着些热气,侍女见到希尔进来停下了手上的工作退出了房间。
  这段时间希尔已经习惯艾格莱娅的伎俩了,不过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虽然幼稚但也没让他觉得很无趣。
  女孩已经钻进被窝里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他知道她的伤势早在精心看养下已经恢复得差不多,她一直在他面前装病弱,不过是为了借此躲避他而已。
  希尔也不上前去拆穿她,他就在床边的沙发上坐下,不动声色地拨动着指节上的戒指。
  艾格莱娅缩在被窝里躺了一会,房间没有了任何动静,她还是有些胆战心惊,因为这些天希尔都会过来看她,她害怕他还会像之前那样惩罚她,但她又不能违抗,所以她只能想方设法躲避着他。
  他应该是走了吧?
  艾格莱娅悄悄扯开被褥往外瞄了一眼,她刚看过去就见到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正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醒了?」
  他没有拆穿她,也没让她有机会再闭上眼睛继续装睡。
  艾格莱娅没有办法,她靠着床坐起身,还很认真地咳了几声。
  真是拙劣至极的演技,但却笨拙的有些可爱。
  希尔看在眼里,看着原本心思单纯的女孩竟然因为害怕他也会开始耍这种小聪明。
  艾格莱娅分辨不出希尔的笑意是在传达什么讯息,但那一定很危险,她更紧张了。
  「嗯……」
  她低垂下脑袋应得很小声,声如细丝。
  「过来。」
  是命令的口吻,虽然语气并不强硬。
  她慢吞吞地掀开被子坐在床边,还在犹豫磨蹭的时候她又听见他说,
  「是要我过去床上找你还是?」
  艾格莱娅闻言一个激灵地起身,挪着步子走过去。
  床可不是个好地方,她开始觉得这间寝室都变得危险起来,早知道她就不跑进来了,外室起码有侍女在旁边。
  艾格莱娅一走到希尔身前就被拉着锢在怀里。
  他的手揽过腰际就放在她的小腹上,她觉得她肚子里的肠子都在打结了。
  房间里足够暖和,女孩只穿了一件宽松的睡裙,所以希尔很容易就能查看到她胸口的愈合的疤痕,就在心口的位置,看起来很丑陋,他觉得这是对这具完美身躯的破坏。
  她紧揪着衣襟,随着他指尖在她疤痕上轻轻摩挲而轻颤着。
  「这可以消退,不会留下疤的。」
  她听见他说着。
  留不留疤她现在已经不在意了,但他的触碰对于她而言却是折磨,她觉得这些天被看在房间里都要崩溃了。
  希尔掌心隔着薄薄睡裙能感受到衣料之下少女的柔软温热的肌肤,以及无法掩饰的颤抖,但她很乖顺地任他抱在怀里,就像一只新生的小奶猫,被主人把玩在掌中而不知所措地瑟缩着身子,让人想爱怜,想驯养。
  现在只是轻轻地碰她这么一下都怕成这样了,那以后她要怎么办呢?
  「我什么时候能见萨莫艾尔先生?」
  希尔原本垂首在少女的发边轻嗅着那抹独特馥郁的清香,听到艾格莱娅很不适时地问了这么一句,他有些兴致索然,但圈在她的腰的力道却不着痕迹地加重。
  希尔停下动作,并没有回应她。
  艾格莱娅迟迟得不到回答,有些慌张地抬起头,这一下就撞进男人深邃的眼瞳中。
  他在看着她,轻抿的唇角读不出太多的情绪,但艾格莱娅明显地能感受到男人是不悦的。
  这个世界上真的存在那种以人血为生的吸血恶魔么?艾格莱娅不知道,在被关在房间里这段时间,她在书架上找到一本很旧的图书,上面就有一页这样的描绘,它们的眼眸就是鲜血一样深重的颜色。
  如果真的存在的话,那她相信一定会是她眼前这个男人的模样,尽管他没有长得那么面目狰狞,却让她实实在在地感受到了凝视深渊般的恐惧。
  仿佛只需要在眨眼片刻,他就会把她的脑袋拧断,然后咬破她脖颈上的大动脉。
  「你会见到他的。」
  在艾格莱娅慌乱移开视线之时,希尔有些嘲讽地回答她。
  他放开了她,
  「去床上。」
  艾格莱娅如释重负,她以为他是放她去睡觉了,直到她看见希尔起身后并没有离开,而是一边扯着领巾一边走到落地衣帽架边,她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娇软的声音带着几分青涩未褪的童稚,
  「你要留在这里吗?」
  男人慢条斯理地解开繁复的外衣,
  「这里本来就是我的房间。」
  只不过他不常住在这里而已,除非要事,否则他不会留在米洛斯王城。这间私人宅邸落座在米洛斯王宫门前的高地贵族区,是早年他的功赏的其中一处,他不喜欢待在王宫,在米洛斯王城的时候都是在这里下榻。
  宅邸装潢很华丽,也常年有人打理,只不过却没什么人气,甚至没有多少生活痕迹,在艾格莱娅到来之前是这样的。在艾格莱娅到来之后,她的起居需要足够的人手打理,进进出出的人也多了,冰冷的宅邸也逐渐有了那么点烟火味。
  希尔来到床边,在女孩退却的闪躲中轻而易举地捉住了她的手足。
  「而且我也没有白养奴隶的习惯。」
  身上传来的那不容抗拒的力道,是异常可怕的,这勾起了艾格莱娅先前在斯加特一些凌乱不堪的回忆,她在明白过来希尔要对她做什么后小脸唰得一下发白了。
  「能不能……能不能不要这样……」
  她低低哀求着,试图讨价还价。
  希尔冷冷地反问她,
  「不想见到你的萨莫艾尔先生了?」
  经他这么一提醒,艾格莱娅说什么都无法反抗,瑟缩着的身子被他一下抱了起来,她感觉身上一凉,那件单薄的睡裙被扒掉。
  少女的娇躯纤瘦白皙,像一只洁白的小羔羊,正在用纯洁又无辜的眼神看着他。
  这样的模样太致命,反而是在给希尔心中的邪火添油加柴,让他只想立即侵占她,掠夺她,撕碎她,但他压着这股冲动,没有把脑海里那些疯狂的想法付诸于实。
  这是他花了心思和代价得到的女孩,精心地娇养着,他喜欢她年轻稚嫩的身体,所以并不打算一下子就把她弄坏。
  艾格莱娅可怜兮兮地被困在男人的身下,任由他俯首在啃噬着她白嫩的肌肤,双手在她身上放肆地抚弄,她时不时随之发出孱弱的喘息。
  然后她紧闭的双腿被撑开,温热又粗糙的掌面覆在她腿间揉搓着。
  女孩的肌肤已经染上了一层浅淡的粉红,一头柔软的银色长发像瀑布一样披散在被褥间,身躯不受控制地战栗着,她处于一个非常矛盾的状态,她既害怕却又无力抵抗,只能用那双清澈漂亮的大眼睛可怜巴巴地无声乞求着。
  她这样的神情在一定程度上取悦了希尔,所以他俯下身在她颊边轻吻了吻,用微哑的声音低低哄诱着女孩,
  「乖,不会痛的。」
  他手上的动作算得上是轻柔,轻轻挑弄女孩腿间稚嫩的小花户。
  希尔觉得艾格莱娅是完美的,但唯一美中不足的一点是她太过青涩娇嫩了,尽管在他耐着性子的铺垫下,她仍旧是那么紧张,甚至可以说是没任何反应。
  他感觉他忍耐的极限已经到了,就将女孩摆平,握着那不盈一握的纤腰将那已经硬挺如烙铁般又滚烫的性器抵在女孩的腿芯,一下一下顶弄着那紧闭着的,与他极不相符的小缝。
  艾格莱娅被这炽热的温度灼得下意识地想往上缩,却被强壮的手臂捞捞地固定住腰身,而后往下压去。
  「呜……」
  她感受到那个巨大的恐怖物件正在以一股不容抗拒的强悍力道往她身体里挤入。
  希尔在这个过程中同样感受到很强烈的推挤力,恐怕女孩身上最多的力气都在这里了,而后他抬动精壮的腰,骤然用力穿透过这份柔弱的抵抗。
  「呜啊……」
  女孩痛得失声哭了出来,身体本能地挣扎起来,两条细长的小腿哆哆嗦嗦地蹬着,胡乱地踢在了男人的身上。
  希尔擒住女孩乱踢的小腿压在腰侧,这么一点点的力气对他而言完全无关痛痒,倒是那细皮嫩肉砸在他硬实的肌肉上反而可能会伤到。
  艾格莱娅身体颤栗得厉害,他低身一手抓住她挣动的双手,一手抚着她的脸颊替她拭着滚落的泪水,轻柔地将她沾湿贴在脸颊上的鬓发理顺。
  他尽可能地在安抚女孩的情绪,可身下却是没有一刻停缓地往她身体里推入,没一会,便感觉顶到了极限,但其实他根本没进去多少。
  「呜呜……痛……好痛……」
  女孩的身体紧绷到极限,她越是紧张就越是强烈地感受到那份撕扯的疼痛,而疼痛又令她更加紧张,所以她只感觉越来越痛,眼泪掉得更凶了。
  希尔看着她,那蓝绿色清澈的眼眸已经被泪水迷乱,长密的睫毛上沾满泪珠,像是富有魔力一般,他垂首轻轻吻上她的脸颊,而后游移到女孩柔软的唇边,趁着她无暇顾及之时,封住她的嘴唇,侵入她的口中。
  这是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亲吻一个女人的嘴唇。他原本对女人的嘴唇毫无兴趣,除非是对方俯首在腿间为他解决需求。
  只是在身为萨莫艾尔的其间,当他看着女孩莞着笑靥与他细细说着话的时候,他总会在忽然之间聚焦在那轻启轻合的红唇上,会突然想去试试在人类之间以名为亲吻进行毫无意义的唾液交换这种行为是什么滋味。
  事实上,味道很好,在他恢复希尔这个身份的时候得到了这个实践的结论。
  艾格莱娅蓦地回了点神,他竟然……他竟然吻了她……
  对于尚还青涩不谙情事的艾格莱娅而言亲吻算得上是男女之间最为神圣的事情了,而希尔这么做,无疑是在她的精神上又施加了一层更深重的折磨。
  但希尔没容得她反抗,他锢住她的下巴加深了这个吻,他撬开她的唇,唇齿相交间,紊乱的气息重迭,再难分清是谁的,他口鼻中都是女孩香甜的味道,她晚餐一定吃了不少果酱,他一下就尝出来了。
  艾格莱娅被吻得迷迷糊糊有些喘不过气了,胸口剧烈起伏着,等到她再次回过神的时候是身下穿来阵阵交迭的疼痛。
  希尔握住她的腰,已经缓缓在稍微滋润些的小甬道里抽动,碾平过嫩得出奇的壁肉,一次次顶撞在尽头紧闭的小口上。
  女孩身体本来就柔弱,身上已经被耗得没多少气力了,只能呜呜咽咽地躺在男人身下承受着这场与她还未完全长开的身体极不相符的性事。
  「呜……嗯嗯……」
  女孩虚弱地哭泣和痛哼着,而男人才刚刚起兴,开始更加深入,更加激烈地侵犯着她娇小的身体。
  希尔的身材远比常人高大,他常年在军营战场中历练,身上的每块肌肉都像是经过雕塑家的精心画刻,遒劲的肌肉下蕴藏了能够轻松撕碎人类血肉的可怖力量。
  但他对艾格莱娅是不会使用这样的力量的,相反的,他已经尽力在克制,避免伤到了她。
  他对她根本谈不上用力,尽管如此,在她没有力气挣动后他放开了她的双手,手腕上面细腻的皮肉已经印上了指痕,在她的腰间和腿根上亦是。
  女孩的泪水濡湿潮红的脸蛋,羽睫轻颤着,色彩迷幻的大眼眸水气氤氲,红唇轻启,断断续续地小声哭吟着,细白的皮肉上遍布红紫的印记,细长的双腿被迫张开,腿芯娇嫩窄小的小穴万分艰难地吞纳着男人巨硕的性器,如此淫靡的图景看起来有种残忍的美感,她根本就不知道她这副模样是有多么助长男人的残虐欲。
  他握着女孩的腰身,手臂上面健美的肌肉线条紧绷着,他越发深重地往她的体内捅撞着。
  太甜美了,他沉迷于从女孩身上获得的无尽快慰中。
  他愉悦地眯着眼,眸中全然是腥红的欲望。
  雪夜的卧室里,高大的男人压着青稚的女孩,健硕的躯体将身下人儿完全覆盖,如果不是那被分开歪斜的纤细小腿,根本就不知道他还压着如此娇嫩的小女孩。
  男人腰臀有力的摆动下压着,将性器插入小女孩身体的更深处。
  装潢华丽的房间里,床架的纱帐晃得将落未落,床间响着女孩的逐渐低弱到近不可闻的哭吟,和男人压抑的喘息声。
  这一场激烈的性事对于希尔而言是极其美妙的,但对于艾格莱娅而言却太过煎熬疼痛,她被男人捏在指间碾碎,又被卷起,反复无常,难以安眠,最终在一身狼藉中彻底昏睡过去。
  相比起昏昏沉睡的艾格莱娅,希尔倒显得十分精神,精力旺盛的成年男人怎么可能就这么容易餍足,但是因为要顾及着她大伤初愈的身体,他必须节制些,而女孩本就娇弱的身体也还经不起太过刺激的玩弄。
  他撑在一旁看了会她的睡颜,然后起身将女孩抱了起来走向浴室。
  艾格莱娅整张小脸泪痕干涸模糊,鬓发浸湿,身上也出了很多汗,身下一堆粘腻的液体糊在腿间,小小一只蜷缩着身子看起来十分可怜。
  小姑娘爱干净得紧,他想让她睡得好受些,便替她简单擦洗了一遍,再从浴室出来的时候侍女已经进来把床褥换过了,新取出来干净的睡裙整齐地迭放在床尾备用。
  侍女大概是没想到今晚希尔会在房间留宿,当她过来想要接手艾格莱娅的时候却被希尔谴走了,房间里面又只剩下两个人,相对封闭的空气中还弥留着情欲腥甜的气味。
  艾格莱娅被安置回被窝里后便蜷着身子睡稳了,床很大,这本来就是希尔的床,只不过他不常住在这,希尔自己都记不清上一次他在这张床上睡下是什么时候的事,睡眠这种事情对于他而言其实是可有可无的,但如果旁边有一个艾格莱娅,感觉会很不一样。
  希尔看了一会怀里的女孩,再次低头吻了吻她柔软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