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泷尴尬的咽了咽口水,没敢告诉衡将真君她师尊就是他口中的那个老狗比晏拂光。
  就在白泷尴尬的笑了笑时,衡将真君又愤怒道:“要是让我知道是哪个天杀的炸了茅厕,害我被晏拂光套路,我一定让他也尝尝搬砖的滋味。”
  天杀的炸了茅厕的白泷:……
  她心情十分复杂。
  过了会儿才小心翼翼问:“真君您还要喝水吗?”
  骂累了的衡将真君回过头来,一把接过碗,喝了口后一脸欣慰:“你真是个好孩子!”
  “你师尊教的真好。”
  作者有话要说:  衡将真君一连:晏拂光真是个老狗比!
  二连:要是让我知道是哪个天杀的炸了茅厕,我一定让他好看!
  衡将真君三连:你别怕,我没有说你,你和你师尊一定是好人!
  师尊是个老狗比还重点炸了茅厕的白泷:……心情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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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章
  白泷在安慰了衡将真君几句之后, 就借口以该搬砖了离开了。
  衡将真君丝毫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
  只觉得今天新认识的这个太清宗小姑娘十分合他心意。
  他甚至想着,要是这小姑娘在太清宗过的不好,他走时倒可以接济一番。
  毕竟在衡将真君看来, 就如同白泷觉得他一个中年道人搬砖不可思议一样。他同样也觉得白泷一个小姑娘干体力活有些可怜。
  只短短一个中午,他就已经将白泷脑补成了那种在太清宗地位尴尬,师父也不怎么厉害的编外小弟子。
  此时看向白泷远去的目光也有些感慨。
  白泷还不知道衡将真君的脑补,在远离对方视线之后,她才回过头来松了口气。
  刚才可真是吓死了。
  那中年道人竟然是凌剑宫的衡将真君?
  白泷第一次有些庆幸自己刚才说话的时候没有自报家门, 更庆幸对方还不知道这个后山茅厕是她炸的。
  要不然她当场就得完蛋。
  因为过于惊吓。
  白泷舒了口气, 也没力气干活了,决定先坐在石头上缓一缓, 平复一下心绪。
  结果她刚一坐下去, 就似乎压到了一个软软的东西。
  咦, 这是?
  白泷反应过来之后伸手一摸,回过头去就看见了滚滚。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地下钻了出来。
  白泷刚刚坐下去的就是他的脑袋。
  滚滚揉了揉毛茸茸的耳朵,刚冒出来后, 自己也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儿。
  只觉得自己出来的时候好像被duang了一下。
  但是再抬头时, 却什么也没有了。
  他不解的伸出手去摸了摸,好像真的什么都没有哦。
  “小白, 我刚刚好像感受到头上被duang了一下,怎么又没有了?”
  刚刚不小心坐到滚滚头顶的白泷若无其事。
  “是吗,那可能是你的错觉。”
  “可能是不小心有什么东西吹到你头上了吧。”
  “是吗?”
  滚滚半信半疑。
  收回了放在耳朵上的熊掌。
  “话说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应该在水牢吗?”
  白泷及时岔开话题。
  滚滚一经提醒,也不纠结刚才的感觉是什么了,高兴道:“小白,我通过考试了。”
  “昨天那个圣僧给的卷子我全部都做完了,他们说我及格了。”
  白泷这才想起, 昨天她炸茅厕的时候,滚滚好像是在考试。
  也幸好没有波及到他。
  白泷这样想着。
  就听滚滚道:“那个阅卷的你不知道名字的师兄,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忽然听到“砰”的一声之后,就给我通过了,然后迅速锁上水牢跑了出去,真奇怪。”
  等等,“砰”的一声,难道是她?
  白泷表情奇怪了一瞬间,滚滚却还不知道小白间接帮了他一把。
  他说完从地下爬出来后,才拍了拍胖胖的屁股。
  “小白,我今天来找你其实是有事情的。”
  白泷还是第一次见滚滚这个样子。
  从古怪的表情中回过神来,又有些好奇。
  “你找我怎么了?”
  “事先说明,我现在可没有盆盆奶。”
  滚滚摇了摇头,从口袋拿出了一个小珠子。
  “不是盆盆奶,是珠子。”
  “我捡到了一个珠子。”
  “小白,你帮我看看这是什么?大半夜的一直狼嚎,吵的我都睡不着觉了。”
  “他怎么狼嚎?”白泷原本是没有看到血声珠的,滚滚的手毛实在太长了,挡住之后她第一眼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直到那红色的闪光的东西映入眼帘。
  “呕”
  “他就这样狼嚎。”
  滚滚学习了一遍。
  “这里面是头母狼吧。”
  白泷在看清珠子全貌的时候,愣了一下。
  她瞳孔先是一缩,后又立刻跳起来后退了一步。
  “你拿远点,你从哪里捡到的?”
  那珠子此刻就像是个烫手山芋一样。
  滚滚有些疑惑。
  不明白小白为什么这么大的反应,但还是委屈道:“是它自己从水牢裂缝里滚下来的,我也不知道它哪里来的。”
  “这珠子奇奇怪怪,每天只会干呕,不会是怀孕了吧?”
  白泷:……
  干呕?
  她这几天潜入后山搬砖就是为了找血声珠,结果找了好多天都没找到,白泷都要以为这珠子真丢了呢,没想到却钻到水牢里被滚滚捡到了。
  “你捡到它时它是什么样的?”
  白泷一脸严肃。
  滚滚愣了一下,不太明白她的意思。
  “就、就一个红色的珠子啊。”
  “就和现在一样。”
  那颗血红色的珠子停留在滚滚肉垫上,看起来……还算干净?
  等等,白泷仔细想了想,好像她丢珠子的时间是从地下爬出来之前,所以那时候血声珠是被炸去水牢了吗?
  可是它又干呕做什么?
  白泷知道它可能被炸到水牢了。
  但是方生却不知道啊。
  那地上的嘶喊声和爆破声在最后一刻传入他耳中,叫他一直以为自己还处在某些不可言说的氛围里。
  甚至已经被一些可怕的东西包围了。
  他越想越恶心。
  整个人耳中发鸣,每天不停的干呕,几乎要将胃都吐出来。
  所以滚滚在捡到珠子后,才听到了“呕”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