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静制动,等着吧,相信不久就会知道。”
  高轩嘴角弯起的弧度愈发大了。
  这时,聂枭正在酒楼喝酒,心情不爽的他,只有借助酒排除心中的郁闷。
  他实在是不甘心就这么算了。
  他一坛酒下肚,就有些醉意,想到高轩油盐不进,而于宁又诡计多端,他所有的计谋都被她给破了,郁闷不已,就又灌了一坛子酒,然后醉意深了几分。
  眼前出现了重影,他貌似看到了讨人厌的高轩的嘴脸,就对着酒坛子说道:“高轩,我是不会放弃的,别以为你能阻止我,我是不会屈服的。你就等着瞧好了……”
  他把酒坛子当成了高轩,看到了高轩冰冷的脸,指着他说道:“你整天板着一张脸,不就是凤鸾国的外孙的身份吗,要不是姓凤的都死了,哪里还有你的份儿……”
  他拉拉杂杂说了很多,这才抱着酒坛子沉沉睡过去。
  隔壁房间里,有人听到隔壁吵杂的声音,皱了皱眉头,想要去提醒他,没想到听到了聂枭酒醉后的一番话,敲门的手顿了下,半天听不到声音,他轻轻推开门,就看到一个穿着奢华的男子抱着酒坛子酣睡,就叫来店小二,给了小二一定银子,“帮客人扶到房间里休息,这是这位客人酒菜的钱,剩下的就是你的了。对了我叫南七,这是我的住址。”
  说完他摇着折扇离开。
  翌日,
  聂枭醒来,抬眼一眼陌生的房间,头疼欲裂,他扶着头坐了起来。
  听到动静的小二,离开推门进来,“客官你醒了?这是解酒汤。”说着他笑嘻嘻的递上汤药,聂枭端着汤药放在鼻端轻嗅了一下,确实是解酒汤药。
  端起碗,一口喝了下去,他看到昨日招待他的店小二,问道:“是你照顾我?”
  店小二想到昨天出手阔绰的客人,笑道,“是,不过是有位客人让我照顾你,客官你要感谢就感谢那位好心的客人。对了他叫南七,是我们店里的常客。”
  “哦, 多谢小二,南七?你店里的常客?”
  小二憨笑着说道:“是呀,他每日吃过早饭就会来店里喝酒。”
  聂枭笑道:“叨扰了,小二酒钱以及住店的钱,总共多少钱?”
  闻言小二笑了,“客官,哪位南七的客人已经帮你付过钱了。”
  “哦!”
  聂枭想着心事,从酒楼离开回家去了。
  店小二送走了聂枭,继续招呼前来酒楼吃饭喝酒的客人。
  聂枭回到家,叫来暗卫,“去查一下南七这个人,我要他所有的消息。”
  暗卫领命离开。
  聂枭把自己关进了书房里,想着接下来该怎么办?
  当然暗地里的小动作是不能停的,要不然他怎么给高轩制造麻烦?
  想到他们家族的荣耀,再看看他现在夹着尾巴生活,这口气他怎么都要出了。
  白棋死了,但是还有太子白星,对了找太子。
  想到此,他急忙派人去找白星。
  听说之前,白星被白棋软禁了起来,白棋死了,也不知道白星去了哪里?
  他揉了揉酸痛的额头,想着怎么再次制造骚乱,同样的手法不能重复使用,否则容易被人盯上,如果就这么算了,他实在是不甘心,也不想放弃,如果能够再找到一个好的个合作者,该多好呢~
  黄世仁,刘步奎根本就靠不住,靠别人还不如靠自己,但是他一个人苦苦支撑,实在是有心无力。
  他这一关,就在书房呆了整整一天。
  晚上,暗卫待会消息,听到暗卫提供的消息,聂枭已经沉寂下去的心思,再次活络了起来。
  南七,南商国逃难的皇子?
  有意思!
  也不知道这个皇子是怎么想的?
  明明他才是那个该继承皇位的人,如今去流落在民间,实在是可惜啊!
  这个人兴许值得结交。
  两人都有结交的意思,然后第二日,聂枭就在吃过早饭之后,带着暗卫直奔酒楼,依然点的是他平时喝酒的包间。
  当走到二楼楼梯口,跟正楼梯口凭窗眺望的人碰了个正着。
  店小二热情的招呼,“南爷,还是老规矩吗?”
  “嗯,这位是?”店小二也比较活络,他笑道:“这是客人聂爷。聂爷这是南爷。”
  店小二热情的跟两人做着介绍。
  “在下白澜国聂枭,不知兄台是?”
  聂枭抢先说道。
  “聂兄客气了,南七很高兴认识兄台,要不一起喝杯酒?”
  南七趁机邀请。
  果真是南七,聂小不动声色的打探一番,随即对着他深深的作了个揖,“小弟多些南兄仗义出手。今日兄弟请,南兄请。”
  聂枭呵呵笑道伸手请南七先行一步。
  南七也不客气,两人来到聂枭的包间里,两人一番寒暄客气之后,就点酒吃着下酒菜,边喝酒边聊天。
  谁也没提自己国家的事情,就天南海北的胡乱调侃一阵子,发现两人志趣相投,这才约定明日继续。
  两人皆喝的醉醺醺的回家。
  翌日,两人如约来到酒楼,南七已经跟聂枭两人真正的称兄道弟。
  聂枭比较大,自然是大哥,而南七就是二弟。
  大哥二弟两人纷纷诉说目前的现状, 说着说着就提到了前几日聂枭喝醉酒的那次,南七直言自己也恨高轩,南商国本该是他的,是高轩一手剥夺了他继承的权利,所以南七想要找高轩理论一番,而聂枭打断了他的话,关上门窗, 两人低声嘀咕了好一阵子,这才先后离开了酒楼。
  聂枭回家,就叫来管家,吩咐管家去办事。
  管家现在办起主子交代的任务已经得心应手,主子吩咐的事情,虽然比之前难一些,但是难不倒管家,因为管家认识了一些地痞,一些吃不饱饭的乞丐,这些事情做起来不难。
  很快他就找好人,吩咐好,该怎么做,这才回府来跟聂枭禀报。
  聂枭听到管家说“一切都准备好了”,他这才呵呵笑着休息,当然是找他的那些小妾们胡闹一番。
  小妾们使出浑身解数讨冷落他们多时的老爷。
  把老爷伺候高兴了,好日子就来了。
  最近老爷很高兴,一改之前的冷脸于暴脾气,现在的老爷很好讨好,只要随便说一些好话就能把人哄的哈哈哈大笑。
  聂枭确实高兴,因为明日好戏即将上演。他着急想要明日来临,一夜好睡。
  翌日,聂枭早早醒来,让管家派人出去打探消息。
  不多时,打探消息的人回来,管家兴冲冲的禀报给聂枭。
  聂枭左拥右抱,搂着小妾们呵呵大笑,心情好的不得了。
  消息传到县衙,正在吃早饭的于宁听到消息,把饭给喷了出来。
  她匆忙吃完饭,直接带着暗鹰去了事发地。
  看到昨天刚刚跟她一起讨论, 一起吃过饭的范大一家人惨死,于宁心中难过,让人彻查。
  有人反应,“是不是南商国人寻仇?因为大前天范大去跟南商国商人做交易, 曾发生了摩擦,甚至两人还吵了起来,如果不是有人从中调停,估计两人会当街打架……”
  “是啊,南商国商人真是欺人太甚!”
  “……”
  听着白澜国百姓的吵嚷声,于宁疲惫的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抬手阻止他们争吵,清了清嗓子说道:“此事,我一定会追查到底,大家放心, 我一定会给你们一个交代。但是事情尚未查清之前,希望大家稍安勿躁,不要做冲动的事情,否则主动挑衅者的后果,大家都知道吧?我不希望在劳教所看到你们每个人的身影。就这样,我会让仵作来验尸,并让捕快接手此事,希望大家给我些时间。”
  于宁亲自守在犯发现场,保护现场场地不被破坏。
  不多时仵作跟捕快喘着粗气来到了范大一家,看到了于宁,对于宁行过礼后,这才有条不紊的展开调查工作。
  捕快询问了事情的经过,找到第一个发现惨案的人,询问范大一家附近的住户,“你们昨夜有没有听到异常的声音?”
  “我家的狗,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恹恹的,一直不怎么吃饭。”
  范大的邻居说道。
  “我昨夜被尿憋醒,听到范大一家吵吵闹闹的, 以为他们家这么晚还没睡,打断早上起来。找他们说这件事情,他们这样的行为吵到我们了。我就起床来他们家,还没走到院子里,就发现他们的院门虚掩,我就以为他们已经起床了,就推开门来到院子里,在院子里喊他们,也没听到他们应声,又闻到浓郁的血腥味,所以就推门而入,发现人被杀了。好可怕, 我尖叫着跑了出去报案。”
  “……”
  仵作已经忙完,拿出文案记录在案。
  看到于宁,他对于宁说道,“死者应该是死于昨夜凌晨以后,而且一家四口人都是一刀毙命,而且……”仵作看了于宁一眼,欲言又止。
  于宁叹了口气,“说吧, 怎么了?”
  “而且女性死者在临死前, 还被侵犯过,皇后娘娘你看……”他展示了一件东西,于宁看了脸色变了变,这个东西会让百姓们情绪失控,随即闭了闭眼睛,对仵作说道:“先暂时收集起来,当做证据,切不可外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