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郎的天空 > 科幻未来 > 奇门术师 > 第255节
  “哎呀…”这女人娇声弱气道,“哥哥你最好了,最帅了,你知不知道,我看到你胸脯的肉,下面就水直流,强忍着的,你别吃我,把我松开,我给你做性奴,好不好?”
  “呵呵…”我笑道,“把你松开,让你再找机会,把我打晕,是么?”
  “才不会啦…”
  我打断她道,“你的那句话,现在我把它还给你,我就算日猪,日驴,也不会日你!”
  “那我就做猪做驴服侍你嘛,你说怎样就怎样,好不好哥哥?小妹我床上功夫可好了,尤其口活儿,包管你又酥又麻,小妹我要是没这本事,那个刘胖子怎么会被我迷得神魂颠倒的…”
  没待她说完,我抬头甩了她一巴掌,“闭嘴,你个无耻贱货!”
  再不理会这女人,我目光四移,看到躺在地上的那只玩具娃娃,心说,要不是这只娃娃,我早就死了。这楼既然是灯饰厂那凌老板的,那么我想,这只娃娃,一定是他的女儿凌霄的,至于这个房间,应该是那凌霄当年住的…
  拾起那只娃娃,我轻轻拍了拍上面的灰尘,走出了这间屋子。
  由于先前出了一身的汗,我此刻感觉十分焦渴。于是便去了有尸体的那间房,撕开满的那只饮用水桶的封口,我把嘴凑上去,猛喝了几口,精神一振。从这桶上的标识来看,上个世纪的,看样子,应该是以前没喝完的…这楼里,电视机,沙发,饮用水,什么都有…我心里面越发的感觉奇怪了…
  出了这房间,我顺着楼梯来到三楼。那女人倒也没说谎,三楼一间房,房门上挂着把大锁…
  虽然很想知道三楼这间房里有什么,可是,我要怎么进去?…忽然间,我想到向风用铁丝开锁的方式,当时我还笑他,问他是不是做过贼,他对我说,什么都是要学的…没错,什么都是要学的,我不如就学学向风,看能不能打开这锁…
  手下意识的在身上摸来摸去,看有没有适合开锁的物件,当摸到怀里那只玩具娃娃时,手用力一捏,我感觉这只娃娃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
  ☆、第六十一章 凌霄
  我心里一动,急忙拉开外套的拉链,把这只娃娃取了出来。这就是一只毛绒小熊,脏兮兮的,底下屁股上有道拉链。我再次用手捏了捏,里面果然有东西,硬邦邦的。拉开拉链,我拿着这小熊甩了甩,‘啪’,一个东西掉了出来。我捡起那东西,摸出手机一照,只见这是一个挂坠,四四方方的,里面镶嵌着一张小照片。照片里,是一个小女孩儿…
  我想,这个小女孩儿,一定是‘东山公墓’里葬的那个,凌老板的女儿,凌霄…把手机凑近去照,只见这女孩儿扎着两只可爱的马尾辫,笑得非常阳光灿烂,露出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
  突然之间,我的脑中‘轰’的一声响,身体巨震之下,手机和这挂坠双双掉落在地…照片里面的这个女孩儿,无论眼睛,鼻子,嘴巴…和雨馨简直是一个模子里面刻出来的,根本就是小时候的雨馨!…
  我浑身发抖,后背一阵阵发冷,怎么回事?这个小女孩儿,怎么会那么像雨馨?…过了好一会儿,我勉强镇定自己,心里面安慰自己道,说不定,刚才是我看错了…
  我努力咽了口唾沫,捡起那挂坠和手机,再次看上去…就像有一只锤子在一下下敲击着我的心脏,我没有看错,照片里面这个,一定就是小时候的雨馨,否则的话,不可能有第二个人会和雨馨长的如此想象…
  我身子一软,坐倒在地,脑子里闪动着各种念头…这到底怎么回事?如果凌霄就是雨馨的话,那么她早就…早就已经死了?…
  忽然,我想到刘老头儿那女儿,在殡仪馆里时,她和雨馨照过面,怎么就没发觉,雨馨长的特别像她以前老板的女儿呢?…但是,紧接着我又想到,据那个女人说,她进凌老板的灯饰厂时,凌老板那女儿就已经死了,她根本没见过…1994年…东山公墓里,那座凌霄的墓碑上,所刻的日期是1994年…十二年前了…
  我和雨馨认识了一年多了,她不可能是个早已死去的人。如果她就是这个凌霄的话,那么,东山公墓里的那座凌霄墓,一定是一座空墓…忽然,我想到失踪的那个凌老板…难道说,那凌老板并没有失踪,而是换了另一个身份,他就是年前在别墅区里跟我有过一面之交的,雨馨的父亲?…我的眼前出现一张巨大的,看不到边际的网…
  这样胡思乱想着,我的目光落在三楼房间的这道门上,心道,说不定,三楼这间房里,有我想要的答案…
  咬牙站起身,我看向手机,手机来到这里,根本就没信号,但时间还在走,上午的十一点多钟,距离晚上一点,还有挺长一段时间。
  在身上摸来摸去,我摸到腰间的钥匙,取了下来。我打算把钥匙环给掰成直的,看看能不能把这门上的锁给捅开。可我这钥匙环太结实了,根本就掰不直。突然,我想到先前捆那女人时,她腰上也挂的有钥匙,于是便下楼来到二楼…
  “哥哥,你是不是想我了,回心转意了?我就知道,你肯定舍不得把我一个人丢这里…”
  “滚!”
  “矮牙(哎呀),干嘛那么凶嘛,松开我好不好?人家一个人在这里,好怕怕的…”
  “你会怕?”我冷笑一声,“你连人都敢吃,还有什么会怕?别废话啊,不然我立马掐死你!…”
  说着,我把手伸向这女人腰间。
  “喔…好痒,哥哥,你好坏,一边骂人家,一边又想要人家,快点把我腰带解开,把裤裤脱了吧,人家早就迫不及待了…”
  我一把拽下钥匙,抬腿给了这女人一脚,真不敢想象,世间居然会有如此无耻下贱的女人。
  这女人的钥匙环挺细,很容易就被我给掰直了。回到三楼,我学着向风那样,一端折了个小钩,探进了锁眼里…可是,开锁这种东西,不是说学就能会的,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一直折腾到下午的两点多钟,还是没打开这把锁,肚子‘咕噜噜’一阵接着一阵,我早就饿的前心贴后心了,外面仍然雾蒙蒙的一片,根本就分不出白天晚上…
  我强迫自己不去想吃的,抹抹脑门儿的汗,咬了咬牙,继续凝神开锁。三点多钟时,我听到锁里面‘嗒’的一声轻响。我的手微微有些发抖,试探着又拧转了一下,‘咔嗒’,锁弹开了…
  我有种浑身脱力的感觉,身子往一边就倒,急忙用手扶住墙壁。喘息了一阵,我把锁拿下来,小心翼翼的,一点点推开门…
  我的心砰砰的狂跳,把门推开一道缝隙,等了一会儿,不见有什么动静,于是便侧着身,跨进了门里。
  三楼的房间,也像二楼的一样,昏昏乎乎的。进来以后我才发现,三楼这房间并不是单一的,里面还有个隔间,然后还有道门。那门上,交叉贴着好几道长长的符…
  我想到当初我在小九的眼睛里所看到的,那座建筑顶层最边上的,那扇窗户里面发光的两只‘眼睛’…对照眼前这座楼,那两只眼睛的所在地,应该就是我眼前的这个隔间,从这隔间门上所贴的黄符来看,这隔间里,一定有不一般的东西,会是什么呢…
  我不敢撕下门上的符,看向门锁,只见这门上所装的是那种内锁,我像开先前那锁那样,把钥匙环伸进锁眼,鼓捣来鼓捣去,一直鼓捣了好几个小时,也没打开这锁,累的精疲力尽,最后只得放弃。我决定等阿风到时候过来了,一起想办法。
  休息片刻,我这才开始仔细打量眼前我所处身的这一间房。只见这房间被装修的很卡通,地上散放着很多玩具车之类的东西,靠墙立着一只画板,距离画板不远的墙壁上,镶嵌着一只小黑板,黑板再往那边,是一只小桌子,桌上放着一个本子…
  我心中一动,走过去,抓起那本子,吹了吹上面的灰尘,掀开来,里面有字。掏出手机,按亮照上去,只见里面记得是日记:
  1994年x月x日,阴雨
  霄儿,我的女儿,从今天起,爸爸把对你的思念,写进这本日记里…(我心道,看来,这日记都是凌老板写的,继续往下看)…真不敢相信,我的孩子,我的宝贝,我的小天使,你就这么的走了,永远的离开了爸爸。中午吃饭时,我做了你爱吃的菜,并且给你摆了碗筷,恍惚间,我仿佛看到你坐在那里,像以前一样,夹起菜,朝我递过来,嘴里说着,爸爸,霄儿夹给你吃…我的宝贝,你是那么的乖巧,那么的懂事,可能是老天爷嫉妒,所以,把你从我身边给收走了…昨夜醒来,我迷迷糊糊走进了你的房,想像以前那样,悄悄看看你睡觉甜甜的样子,然而,爸爸看到的,只有空空的床板,宝贝,你在天堂还好么?快乐么?如果想爸爸了,就给爸爸托一个梦过来,好么?爸爸很想你…家里这边冷了,天堂冷么?爸爸明天去公墓,给你烧一件衣服,爸爸不在身边,你就要学会自己照顾自己,知道么…
  我一篇篇的往后看,眼泪像泉水一样,一股一股的往外涌。这些日记里,饱含着一个父亲对女儿刻骨铭心的爱和思念。从字里行间来看,这个凌霄,似乎真的已经死了,只是,日记里没有记录她的死因…那么,雨馨到底是不是凌霄?…如果是的话,雨馨的父亲,一定不是写日记的这个凌老板,那么,他又是谁?…
  倦乏,饥饿,一阵阵的朝我袭来,我翻着日记,眼中瞧出模糊的一片,胡思乱想着,不知不觉趴在日记本上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醒了过来,抓过手机想看看时间,发现手机已经没电了。外面看出去,仍然雾蒙蒙的一片,现在什么时候了,阿风怎么还没过来?…
  试着又开了一下那道门的锁,还是打不开,我决定下楼去看看。由于实在恶心那个女人,不想和她再有交集,所以,我没去二楼,径直来到楼下,出了楼门,朝四下望去,雾气迷蒙。这样望了一会儿,我感觉有些焦渴,决定去二楼喝点水,但去之前我得把耳朵堵起来,免得被那女人的无耻言辞恶心的把喝下肚的水给吐出去…这么想着,我掏出一道符纸,一撕两半,搓成条,正要往耳朵里面塞时,突然间,我看到远处的雾气之中,似乎有一个人闪了一下,然后不见了…
  从身形来看,那是一个男人。我心道,这里除了我和那个无耻女人以外,怎么还有别的人?难道说…我感觉自己先前睡了好久,心道,说不定一点早就过了,雾气先前散开,向风跳了过来,然后,他在这楼的外围可能发现了什么,所以并没有上楼…难道说,刚才那个是向风…这么一想,我感觉从刚才那个人的背影来看,真的有点像向风…
  “阿风…”我喊了一声,声音听起来渺渺茫茫的。
  没任何回应,我扭头朝着楼上望了望,定一定神,抬脚走进眼前的这一片未知世界…
  ☆、第六十二章 上古之咒
  这楼外面,也不知是什么地方,雾气迷迷茫茫的,什么也看不清楚。脚下感觉,即像是实地,又像是踩在虚空之上。我抬脚朝着刚才那个‘人’出现的那个方位走去,走出几步,我回头看了看,那楼被雾气笼罩,看不太清了。我心道,我如果就这样走,等一下会不会迷失方向,回不去那楼里?…
  我尝试着又走了两步,再次回头看,那楼的位置并没有动,心里一宽,只要我牢记自己所走的路线,就不会回不去那楼里。这样想着,我再无顾忌,大踏步往前走去,走出十几步以后,回头已经看不到那座楼了。一边走,我一边喊着向风的名字…
  忽然间,前方的雾气里,隐约有一个人闪了一下子。
  “阿风!”我急忙道。
  把脚步放慢,我用手拨着眼前的雾,一点点的往前移动…突然,我发现我身周的雾好像在动,怎么回事?我仔细去看,的确在动,不是被我用手给拨的…我的心‘咯噔’往下一沉,难道说,此刻才刚刚到一点钟,这些雾眼下就要散去了?…
  如果是的话,这些雾一旦散去,那座楼‘出现’在现实世界中,而我却在楼的外面,那会怎样?…我一定不会跑到现实世界里,不然的话,那座楼从现实世界里一出现,那女人只要下楼就从里面出来的。而且,那座楼所谓的从现实世界里出现,出现的只是一个影像一样的东西,外面的人进不去,里面的人出不来…
  忽然,我心里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如果楼外的雾气散去,而我却滞留在这外面,我将哪里也无法再去,即回不了现实世界,也回不了那楼…
  这时候,雾气移动的速度变快了,看来我的推断是对的,此刻才刚刚一点钟,这些雾要散了…那么,刚刚那个‘人’引我过来,一定没安什么好心…不管那么多了,我必须抓紧回到那座楼那里…
  想到这里,我掉头就往回跑,刚跑没两步,脚腕一紧,好像被什么东西给抓住了。低头一看,我被脚下骇人的景象吓得差点没晕过去,我看到,我脚下的‘地面’在晃动,随着晃动,隐隐约约有一个个人形的东西在我下方站着,摇摇晃晃的…
  我使劲拔了一下脚,还是拔不动,情急之下,我随手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符纸,弓腰往脚腕上一贴,我感觉,一个像手一样的东西松开我的脚腕,缩了回去。这时候,雾气移动的速度更快了,往上方望,隐约可以望的到夜空,摇摇晃晃的…我直起身,继续朝着那楼的方向跑,刚跑出两步,脚腕又被抓住了。我一咬牙,将口袋里所有的符纸都掏了出来,‘噼噼啪啪’贴满前胸和后背,脚腕摆脱束缚以后,我往‘地上’一倒,翻滚着朝那楼而去,当我身上的符纸全部掉光以后,我终于来到了那楼的跟前,就感觉有股力量在我后面一冲,‘砰’的一下,我摔在了楼前的小空地上…
  这一下,把我摔得两眼直冒金星,挣扎了好几下都没爬起来,忽然,我感觉有个人抓住了我的手,吓了一跳,急忙用力甩开,那个人却牢抓着我的手不放,一用力,将我从地上给拽了起来。睁开眼睛,我看到了向风…
  “阿风!”我有种想哭的冲动。
  “阿冷。”向风微微一笑。
  朝四周看过去,我看到了那院子,抬头上望,夜空繁星闪烁,弯月斜挂远天。我有种做梦的感觉,使劲掐了一下自己,很疼。抬脚朝楼外围的院子跨出一步,眼睛一花,我又回到了原地。看向距离这座楼不远的那座出租楼,上面二楼的窗户是开着的,向风和我一样,也是从那窗口跳过来的。
  “咦?…”
  我注意到,二楼的窗口搭着一根绳子,一直延伸过来,绳头就在距离向风的脚不远的地方。
  “这是?”我问。
  向风苦笑了一下,“我想试一试,看看能不能带一根绳子过来,一端系在现实世界,一端带到这里,结果…”
  我蹲下身,抓向那绳子,抓了个空,心道,同一种东西,没法同时存在于两个世界里…这鬼地方邪门的很,到时候要怎么出去?可有点难办了…
  “这是什么?”
  我指了指向风手里,除了装法器的那个包之外的另一个包。
  “给你带的吃的。”
  说着,向风拉开拉链,掏出一个报纸包递给我。摊开来,只见里面包的是一只油亮亮的烧鸡。我的眼睛直冒火,什么也不想了,抱住就啃,感觉从小到大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眼泪都下来了。
  “慢点儿吃。”
  “喔喔…”
  “对了,那个女孩儿还活着吧?”
  “嗯嗯…”
  “给她也留点儿。”
  “不给她!”我嘴里呜里呜噜道,“那个贱女人,一时半时饿不死的!…”
  向风也不问原因,“你说怎样就怎样。”
  一只烧鸡吃完,四周已经恢复了雾蒙蒙的样子,我抹抹嘴上的油,长出一口气,心满意足的拍了拍肚子。
  “走吧,我们上楼。”向风道。
  “好。”
  来到二楼,那女人听到脚步声,在房间里叫道,“哥哥,你来了…”
  我不答,向风径直就朝那房间走,我只得跟在后面。
  “哥哥你…”
  见到我和向风同时出现在门口,这女人顿住了,突然‘啊’的一叫。
  “这个帅哥,小心,小心啊!你这个兄弟要对付你!”这女人尖声道。
  “对付我?”向风问。
  “放你娘的屁!”我骂道。
  向风摆了摆手,“听她说。”
  “帅哥,你听我说,你这个兄弟是不是跟你说,我把他打晕了,要吃他,他挣脱以后把我绑在了这里?你千万别信他的鬼话,我这么弱,怎么打的过他?是他见色起意,强奸我在先…”
  “呵,我强奸你。”我被气乐了。
  这女人自顾说道,“他过完瘾以后,肚子饿了,要割我的肉吃。我吓得要死,跪着求他,我说他把我吃了,到时候就没人供他发泄了…我说我给他做猪,做驴,做性奴,他才没舍得杀我,说到时候杀他那个朋友,也就是帅哥你。他说,在饥饿面前,别说只是个朋友,就算是亲爹,该吃也吃了。他让我跟他配合,说把我绑起来,等帅哥你跳过来以后,让我引你到我身边,趁你跟我说话不备的时候,他就从后面袭击你…”
  “是这样么阿冷?”向风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