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郎的天空 > 武侠仙侠 > 我武当放牛娃签到五十年 > 第六百八十三章 幕后敌手
  就在林川本体扮演的李书文朝着东海岸一路疾行的时候,燕都超应办公室也很快拿到了第一手的情况。
  无法判断这些丧尸是否与域外邪魔有关的柳老,迅速联系萧关道、柴松赛等人召开视频会议。
  并在第一时间通知各省出入境管理局,暂停所有前往北美利加大区的出境航班,并对入境机组人员,乘客执行最严格的检查。
  鬼知道这些丧尸到底是域外邪魔,还是什么病毒?
  自打灵气复苏以来,发生的事情一个比一个诡异,超应办公室又是处理这些非常规事件的排头兵,由不得柳老不谨慎处理。
  林川也在脑海中通过《人间大谱》上查询着这件事情的发酵。
  如今他已是【掌控者】权限,没有了动摇点的过载上限后,便不再需要像之前一样,刻意去控制超凡事件的传播。
  现在的话。
  当然是闹得越大越好。
  尤其这一次的超凡事件还不是他一手造就的。
  阳神分身扮演的杨露禅,则在闪出众人视线后,就收回了悬丝傀儡,回到了自己的身上。
  至于天上的卫星?
  这对于一个阳神境强者而言,简直不要太简单。
  林川有一万种办法可以解决卫星的捕捉。
  但李书文这个身份,暂时还没有必要。
  这时。
  林川忽然停在了原地。
  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就在刚才。
  他灵光一闪,忽然想起来查阅了一下三亨近期的动态。
  卢跃晟和张骁林的近况一切正常,但北美利加知名金融家黄锦隆先生却给了林川一个惊喜。
  《人间大谱》上竟然已经无法再查阅到黄锦隆的任何相关信息!
  这意味着什么,已经很显而易见了。
  只有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生命体,才无法被《人间大谱》查阅,就算黄锦隆和修思顿的丧尸事件毫无关系,如今的他也一定不再属于人类了。
  “师父,怎么了?”
  花路溪见师父突然停下,有些疑惑地问道。
  他站桩走架已然入门,便是踏入了超凡的大门,相当于启灵境的修士,再加上武人本就偏重于肉身强度的提高。
  所以即便林川奔行的速度极快,他现在也不至于会晕头转向,分不清东南西北。
  “无事,等到了华顿盛,师父需要去处理一些事情,你后面的路就要靠你自己了。”
  起初林川的想法,是将花路溪安排在新约克市,但现在黄锦隆那边似乎有些情况。
  以花路溪现在的实力,面对凡人自然是所向无敌,但如果黄锦隆真和人造天人有关系,他恐怕不能应付。
  干脆临时更换目标,把他带去华顿盛,让他在那里立足,发展八极拳的超凡势力,则相对来说更加稳妥一些。
  此时,被林川惦记上的黄锦隆,正在自己位于拉伊的私人庄园里等待着一个人的到来。
  传统风范与科技美感并存的美式庄园坐落在林木之间,几十个黑衣保安分布在附近,警惕且专业。
  一个穿着黑色连帽卫衣,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怪人,走进黄锦隆的私人会客间,十分熟络地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
  摘掉帽子和口罩,露出来的那张面孔。
  赫然便是糖果店里的那个像章帕克的男人!
  “看来你闹出的动静不小。”
  黄锦隆头也不抬地说道,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和蔼的老人,在跟一个晚辈聊起家长里短一样。
  “嗯,遇到一点麻烦。”
  章帕克的脸色一如既往的青紫,像是在自己家一样,走到咖啡机前,熟练地摆弄起来。
  黄锦隆头也不回,只是像有些畏寒似的蜷缩着身子,眼睛有些迷离。
  “我记得你不喜欢喝咖啡。”
  “她喜欢。”
  “……”黄锦隆陷入沉默,直到章帕克端着咖啡,一边搅动着一边坐下,他才微微蠕动着自己有些苍白的嘴唇。
  “她不适合我们家。”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意义?”
  章帕克一脸平静地端起咖啡,嘬了一口,砸吧着嘴感受着舌尖的味道,然后摇了摇头。
  “可惜了,我永远也不能知道咖啡是什么味道了。”
  黄锦隆的脸色变得有些复杂,眼中带着一丝愧疚。
  “事已至此,我们别无选择。”
  “你以为我在报怨?”
  章帕克嗤笑一声,略带嘲讽地说道:“我不像你,我光明正大。”
  黄锦隆眼皮微搭,目光变得有些阴冷:“够了!”
  他的语气已经变得有些不耐烦,仿佛刚才那个和蔼的老人完全不是他一样。
  章帕克却浑然不惧,仍旧直视着他,目光中带着嘲弄。
  “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它可以让我复活她,我接受这样的力量,心甘情愿,做这些事情我也问心无愧。”
  “不像你,当表子立牌坊……”
  “住嘴!”黄锦隆暴喝一声,愠怒地压低着嗓音,仿佛在咽喉处压抑着咆哮一样。
  “你就是这么和你父亲讲话的?!”
  “呵呵呵……”章帕克当时就笑出了声来,看着眼前这副令他无比憎恶的面容,一字一句地说道。
  “我,没有,父亲!”
  他话音未落,方才那个还有些和蔼可亲的老人,猛然间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章帕克。
  一层漆黑得像是烂泥一样的液体,缓缓爬上他的头颅,变成一个有着血盆大口,锋利牙齿的狰狞怪物。
  那双白得看不见瞳孔的狭长双眼,就像是毒蛇一样死死盯着章帕克。
  “如果你学不会闭嘴,我就替你父亲教教你,什么是恐惧?”
  他的声音变得像是砂石在打磨着金属,又像是磨损严重的录音带,听得人头皮发麻,直犯恶心。
  说话间,更是嘴里伸出一根细长的猩红舌头。
  诡异,恐怖。
  “他除了威胁,还会别的吗?”
  “从小到大都是这样,你以为我还会怕吗?”
  “听着,我黄澄詹现在也是接受圣族共生的人,你,没资格杀我!”
  黄澄詹便是那一日张骁林携长子张淼前来北美利加时,黄锦隆口中提到的,自己唯一的儿子。
  他说着一口饮尽杯中的咖啡,将杯子端端正正地摆在一旁的桌上,站起身来戴好口罩和帽子,视若无物一般径直地走向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