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郎的天空 > 都市生活 > 动机不纯(骨科sp) > 辅导(sp,h)
  笔尖迟迟不在纸面落下。
  管文蓁越怕脑子越乱,怎么办,还是不会。她今晚确实在磨洋工。
  戒尺刚到半空,她哇地一声,扭身扑进陆呈锦怀里求饶,小身板哆哆嗦嗦。
  “不要…我错了……”
  “我明天会认真看的……呜……”
  戒尺隔着睡裙在她屁股上拍了拍。
  男人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跪好。”
  “不要…”她把脸埋在他胸口摇头,紧紧抱着他不放手,像抱着救命稻草。
  救命稻草说:“最后十下,打完就结束。”
  大手从她背心捋到屁股,毫不留情把睡裙撩开,让红红肿肿的屁股再次露出来。
  “不要……哥哥……”
  管文蓁惊慌地试图挣扎,想阻挡又没那个胆子,两只手爪在空气中晃了晃,到底收回身前,手指紧紧抓着他腹部一小块衣料。
  “哥哥……”仰起的小脸上泪迹斑斑,可怜极了。
  “嗯?”陆呈锦装作不懂:“想翻倍?”
  “呜…不……”
  装可怜无效,她束手就擒,乖乖被摁回椅背方向。
  戒尺继续给两团红肿上色,左一下右一下,先前没照顾到的地方受到重点关注,大腿内侧也被抽了两下。她嗷嗷哭。
  “好了。”陆呈锦松开她的腰,她立刻扑到他怀里,眼泪都抹在他胸口。
  他拍着她的背安抚,给她两分钟缓和情绪。
  “哥哥有话问你,来,看着我。”
  管文蓁不情不愿地抬头,被他端着下巴擦脸。
  “今天是不是没有认真?白天看了多久?”
  “叁小时。”她吸了吸鼻子,声音小得快要听不见。
  “效率太低。”他屈指敲她脑门,“你不应该是这个水平。”
  “可是我也不是必须要考……”
  “哥哥觉得,你如果不想考,就不要在上面浪费时间,既然花了时间,就认真对待,不要自己骗自己。”他揉揉她耷拉下去的脑袋, “还委屈?说错你了?”
  “没有……”她摇摇头。
  “没有就不哭了,去玩吧。”
  她犹豫两秒:“我想把后面的看完。”
  一副要痛改前非的样子。
  人还跪在椅子上,扭着腰调整方向,红屁股晃得可爱。
  “哥哥教你。”
  陆呈锦起了坏心,把她揽进怀里逗弄,舌头勾着她舌头亲吻,揉着她奶子教她做题。
  他难得有机会做一次陆老师,从上到下从外到里,掰开揉碎了给她讲。
  “哥哥……”
  “你看你的。”
  她哪有心思看书,心思全变成水流到他手上。
  食指和中指缓缓碾着阴蒂,把它从左向右摁,又从右推向左,偶尔捏起来揉搓。
  她受不了这么折腾,浑身烫得像在发烧,稍微挣扎,小穴就被拍了一巴掌。
  指腹离开逼口,拉住长长一条银丝,涂在她翘起的乳尖,湿润的地方凉冰冰的。
  她按计算机的手都在抖,连续按错几个数字。
  “这么难吗?”他在笑。
  左手扶住她的腰,右手分开窄窄的逼缝向内探索,在正确位置不断刺激,湿软滑腻的嫩穴很快吸着两根手指高潮。
  “哥哥……唔……不……”
  她软在桌面闷哼,刚高潮过的身子没有力气,两条腿跪得东摇西晃,被他提住腰往几把上按。
  红肿的小屁股像个酥皮点心,从里到外脆弱不堪,臀肉和大腿根撞出啪啪响声,里外都脆弱不堪,粗壮性器一次一次狠狠插进穴里,龟头深深陷进花心,快要失禁的酥麻感电流似的不断涌上天灵盖。
  她咬着嘴唇嗯嗯啊啊,眼泪把桌子洇湿一大片。爽的。
  哥哥是完美的情人,她时常觉得自己无比幸运,在她爱他的时候,他愿意回报同样的甚至更多的爱。
  他们快结婚了,就在七月。
  陆道赞助了赛车车队,陆呈锦会去看英国和德国赛事,期间辗转荷兰,瑞士,德国出差,抽空和她登记结婚,只邀请陆照渊做见证人。
  陆照渊:猫月也去英国f1。
  管文蓁误以为猫月是奔陆呈锦去的,正想回复这位姐姐是不是脑子进水,大好条件偏要挖人墙墙还挖了半年。
  陆照渊:rm邀请的。
  陆照渊:rm怎么不请我。
  管文蓁:……
  看看人家吧,市委的爸,央企的妈,自己在头部影视公司追求梦想,买表买到品牌方邀请看f1,兴趣爱好是赛车,有飞机执照。
  管文蓁连窄一点的车位都停不进去。
  背景拼不过人家是无可奈何,自己拼不过人家还有什么借口可找?
  陆照渊消息又进来了,是他和猫月聊天截图。
  “你哥到底在外面找了个什么东西,都不敢带回家。”
  陆照渊发来一串哈哈哈,他觉得好笑,显然猫月以为他哥着了狐媚子的道,而显然管文蓁不是个狐媚子。
  他等着管文蓁回复哈哈哈。
  管文蓁在对号入座。
  许多年不曾有的自卑卷土重来,恍惚回到高二水平,那时候她意识到自己考不上清华北大,上不了哈耶普麻,在尘埃里看着哥哥闪闪发光。
  这几年她也膨胀过,觉得自己将来能成为与哥哥势均力敌的大人,现在毕业了,是大人了,却没有未来可言,果然不是个东西。
  按照哥哥的计划,婚后她暂时住在加国,办理永居,改名到入籍需要一两年。
  入籍之后更要小心,她要保留双国籍,需要用中国护照办理美国签证。
  在美国所有正式文件上,她还是wenzhen guan,没法用新名字出去工作。
  管文蓁苦恼了两天,小心翼翼和哥哥商量:“我们有没有可能不结婚,就以亲戚名义过一辈子呢?我也不是非要跟你领证……”
  陆呈锦难以置信,这种时候她还在说这种话。
  “现在不想,以后也不想吗?开弓没有回头箭,所有人都知道我们关系之后,再后悔就来不及了。”
  “可是很多人不结婚也能搭伴过一辈子。”
  “那还要孩子吗?以后学校家长会是孩子妈妈和舅舅出席是吗?”
  “……”
  管文蓁想要小孩,她初中就开始构思自己女儿的名字,盼望她女儿成为她最贴心的密友,像她当时和程宁那样亲密无间,彼此是对方心中第一位,这样她死了,程宁还能和她女儿一起活下去。
  可是她无法成为程宁那样的母亲,她女儿不会像她崇拜程宁那样崇拜她。
  她更难过了:“网上说,小孩会瞧不起全职妈妈。”
  陆呈锦建议她少刷app。